坦桑尼亚的魅与惑触摸非洲上

非洲是个超乎想象的存在,它有着非同一般的魅力,在这里看得到大自然最原始的样子,高山、草原、湖泊、以亘古不变的方式存在着,动植物群落栖居于其中世代演替、生生不息;看得到不同种族人类,保留着原始的生存与生活方式,与自然中的一切和谐相处;看得到非洲人类的历史,那是一部被奴役的悲壮血泪史;非洲是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虽不富有但却让人有一去再去的冲动……

1时间的戈壁--空中所见

“乞力马扎罗是一座海拔一万九千七百一十英尺的长年积雪的高山,据说它是非洲最高的一座山.西高峰马塞人叫"鄂阿奇—鄂阿伊",即上帝的庙殿.在西高峰的近旁,有一具已经风干冻僵的豹子的尸体.豹子到这样高寒的地方来寻找什么,没有人作过解释。”这是海明威《乞力马扎罗的雪》的开头,这部小说是海明威的巅峰之作,非洲是能够给人带来无限启迪的神奇的土地,对于坦桑尼亚的认知来源于此,著名的乞力马扎罗山位于坦桑尼亚东北部及东非大裂谷以南约公里,是非洲第一高峰,而此次坦桑尼亚之旅,我们并没有攀登乞力马扎罗山,而是去阿鲁沙、马尼亚拉、恩格洛恩格洛、塞伦盖蒂国家公园进行我们的Safari(狩猎)之旅,这是深入动物世界奇妙旅程,而乞力马扎罗山就做为下一次非洲之旅的目的地。

“非洲(拉丁文:Africa),全称阿非利加洲,位于东半球西部,欧洲以南,亚洲之西,东濒印度洋,西临大西洋,纵跨赤道南北,面积为万平方公里(土地面积),占全球总陆地面积的20.4%,是世界第二大洲,同时也是人口第二大洲(10.亿)。”这是百度对于非洲的介绍,之前对非洲的印象是黑色的皮肤、黑人运动员健硕的肌肉、歌曲舞蹈强烈的节奏感,对他们的历史也仅限于黑人的奴隶制,除此以外便是网上暴瘦的非洲黑人小孩,让人觉得那里是穷困、疾病与荒蛮之地。临行前一个月打了黄热疫苗,吃了霍乱疫苗,买了长效驱蚊药膏,这一切准备似乎让人犹疑与惊恐,出行也需要勇气。为了观看一种不同的生活如果牺牲了值得吗?每个人的眼界不同,对相同事物会有不同的认知,没有亲身的体验,便不能随便地苟同别人的观点与经验。订好了机票,交了Safari公司的订金,便不再纠结,只等出发。

20日凌晨一行14人在首都机场集合,凌晨1点40飞机起飞,在飞机上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到快到阿布扎比才醒来,天还没有亮,从飞机上看灯光明亮阿布扎比指挥塔、机场在清晨里有些疲惫但却欢快的灯光,从阿布扎比机场直接过安检、转机到达累斯萨拉姆的航班。

阿布扎比转机达累斯萨拉姆

此时天已经完全亮了,从飞机上下望,阿布扎比似乎是建在沙漠上,城市内外看不到绿色植物,只有灰白色的建筑,几乎和整个沙漠连成一片,没有界限,似乎是荒凉的一部分,又一次恍惚地睡去。

再次醒来时,飞机已经飞行在印度洋与陆地相接的上空,白色云彩像大朵的棉团在海面上漂浮,而陆地上的白云聚集在一起像是洁白的羊群。长长的白色的海岸线蜿蜒曲折伸向远方的蓝天,海天相接。印度洋的湛蓝是那种颜料直接倒出来未调和的色彩,明亮而纯粹。而薄雾弥漫的远方,陆地的棕黄色与蓝色自然的融合。在远方再次看到了那种亮蓝色,是白云和蓝天自然调和出的色彩,在远方跳跃着,另人着迷。

陆地上的白云聚集在一起像是洁白的羊群

穿过印度洋,飞机进入广袤的寸草不生的荒原戈壁,荒原戈壁的美也只有在飞机上才看得清晰,大地上各种图案变化,是大自然的杰作,大自然才是最好的艺术家。天然形成的一条条道路或者是干涸的河床蜿蜒曲折,在苍茫的天地之间,有了写意的美感;有些花纹似一棵巨大的树木倒下,有巨大的树干和枝条;有些地方的线条像是涨潮时退却的潮汐,被上帝之手忽然凝固在那里,线条优美,保持着那时的欢快,似乎还保留着清晨与黄昏的气息;“海”里面的色彩则是变化的,棕黄色,黑绿色,珊瑚色,像是潜到海底看到的景色,虽然已经不再是“海”,但似乎还保持着海底的样子,甚至蓝天和薄云都仿佛从未变化过,只是海洋里的水已经枯竭;有些地方条块状分布,似乎以前是个村庄,但只是痕迹存在,建筑物却不知所踪。让人不禁联想莽莽戈壁曾发生过的一切,而其苍桑变化被明白的记录着,另人感叹时间的力量如此巨大,不仅可以于无声中改变人心,也可以于无形中改变自然。

戈壁上被上帝之手凝固的潮汐

戈壁上保留着海洋存在过的印迹

飞机飞过戈壁后,又看到了海,戈壁与海的交界处格外清晰。中午的印度洋湛蓝而平静。白云越来越多,在蓝色的海上,俨然一个棉田,却又恍然怀疑是蓝天还是蓝色的海呢?

戈壁与海的交界线格外清晰

印度洋上空的白云俨然是一块棉田

2异域--达累斯萨拉姆

达累斯萨拉姆(DaresSalaam)在斯瓦希里语意为“平安之港”,它是坦桑尼亚前首都,也是坦桑尼亚第一大城市和港口。到达达累斯萨拉姆时已是当地时间下午1点40,填表、每人交50美金过境费,过境,当地人的办事效率真是不敢恭维,14个人一起办的过境手续,竟有3人一直没有办下来,几经交涉,终于办好,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出租车载着我们到了入住的Riverviewhotel酒店,位于马格梅尼区Isaka街,说是河景酒店,其实酒店旁边并没有任何河流。这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村子,街道是不太平整的土路,距离长途车站很近。安顿好行李物品,大家决定集体去车站买明天的车票,顺便逛逛,初次登上这片神秘的土地,我们充满了好奇。

Riverviewhotel酒店

车站距酒店2.5公里。我们从村子的街道走过,路边坐着一群当地的年轻人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些黄皮肤的人,用生硬的中文对我们说“你好”,他们皮肤黝黑,这就显得眼睛的眼白部分格外突出,他们是与我们不同的人种,这里是他们生活的地方,与这里便有一种疏离感,这种疏离感不仅来源于皮肤的颜色,还有一种精神的隔阂。我们不了解他们,看不出他们是善意还是敌意,传说达累斯萨拉姆并不安全,常有有抢劫之类的事情发生,心里更是充满了戒备。

出了村庄,上了主路,街边开始热闹起来,并没有看到很有特色的建筑,黑皮肤的妇女头上顶着物品从街边走过,街边的摊档陈设都非常简单,鱿鱼和鸡烤得有些发黑放在玻璃柜或者直接摆在街边的小桌子上,让人有些望而生畏,卖菠萝,小橙子的小贩鳞次栉比,与我们不同的是他们的橙子放在车上削好了皮再卖。路上行人杂沓,让人不免有些恐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10个人便很紧密地在人行道行走。

大街上的摊档

车站里人流如织,我们这些黄皮肤在这里便很显眼,说是车站,其实只是各个汽车公司的卖票处,一排平房里有不同的公司在卖票,在这里车票也是可以砍价的,这时候派率性果断的冰梅姐出场再合适不过了,几个回合下来,车票从每人砍价到先令,我们买了第二天六点到莫西的长途汽车票,每张车票上都手写着每个人的名字。

车站里人流如织

买票回来,一行人又去一家看着装修很好的超市买了第二天车上的食物,每个人都是面包、水和小零食,店家还送了爆米花。从超市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除了飞机餐,今天一天还没有吃东西,但又不敢光顾那些看着不太干净的小饭馆。进村的路边上,有人在吃鸡肉喝汤,三块鸡肉加一份汤先令(折合人民币十几块),鸡肉的香气一下子勾起了大家的食欲,这个小饭馆的桌子被我们全部占领了,每人点一份套餐,食量小的则两人一份,美美地吃了一顿,这是到非洲后的第一餐,给大家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这里虽然看起来落后,但大家都相信鸡是散养的、健康的,以至于在后来的旅途中常常回忆起鸡汤的美好味道。

3莫西

21日五点半,天刚蒙蒙亮,我们乘坐的大巴公司派一辆小型面包车来接我们去车站,清晨的天气并不热,但在这陌生的地方,却感觉空气有些稀薄,这可能是因为身处异乡。

面包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迤逦前行,路边的房子和小商店简陋且破旧,土路上的某些地方甚至有大坑,下雨的时候肯定会积水,不过这里气候干燥,或许很少下雨。只有在这个陌生而落后的地方才能感受到我们新农村农民的幸福,每个村子的基础设施都在不断改善,农民一词在我国似乎有些贬意,现在却由于拥有土地一跃而成为最富有的阶层,资产似乎一夜之间缩小了城乡之间的差别。

天色昏暗,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而我则对这里生活的人们充满好奇,他们习惯这里的嘈杂与简陋,这里的环境更像是几十年前的中国。我们熟悉了自己生活的环境,熟悉了惯常的思维模式,于是开始向往不一样的生活,不一样的世界;我们试图了解其它人、其它种族的生活以及思想,正象我现在贪婪地窥视着窗外的景物,想从每一件物品上了解这里的一切,但真的想要更深入的了解生活在这里的人以及这个民族与国家,真的要在这里待上一阵子。

每个人拉着自已的行李进入车站,车站与昨晚看到的似乎不同,天还没有完全放亮,许多大巴车一辆挨着一辆地停在停车场,车灯杂乱,上车的人,找车的人,沸沸嚷嚷,让人少了些安全感,找了几个地方才找到了我们的车,上了车,心里踏实了许多。车子很快的出发,穿过沸腾了的车站,驶向主路。

天气有些阴,空调大巴的冷气感觉很舒服,车里一直放着节奏感很强的黑人音乐DVD,载歌载舞,车窗外,树木高大茂盛,椰子树笔直的直插蓝天,凤凰木开了一树红色的花朵,还有开着黄花不知名的高大乔木。路边的村庄,很像我们几十年前的样子,通往村庄的路全是土路,几乎每个村子的村口或是树下都聚集着人群,有开着摩托车的人聚集在一起,大概是载客的小贩,还有的人则坐在村边大树下喝茶;偶尔在某个路边看到穿着坎噶的女人和男人正在说话,背景是绿色的大树和草地,或者一个穿着坎噶的女人头上顶着很大的筐从坡上走下来很像是一副风景画;这一切配着车内的音乐,异域的感觉扑面而来。车子路过少有的种着蔬菜和作物的土地,有农民在锄地,一群白色的鸽子在田地上空翩然飞翔,一幅安详的田园风光。没有走路很快的人,这一切都让我觉得这里的人们生活悠闲。车子在某个车站停靠的时候,卖各种食品的小贩便蜂拥而至,他们的货品都顶在头上,是种特殊的风景,但这背后也许是生活的艰辛。

路边开满花的凤凰木

路过的村庄

卖食品的小贩(鱼的图片)

经过9个小时的颠簸,到达莫西时已是下午5点。我们预定的HartebeestViewLodge(狷羚美景旅馆)靠近公路,下了车过马路便到。从旅馆的房顶上可以远眺乞力马扎罗山,其实一路上都在远远地眺望它,它海拔米,素有“非洲屋脊”之称,是非洲最高的山峰,虽然我们此行的目的并不是攀登乞力马扎罗山,但能够远远的看到还是让我们激动不已。

HartebeestViewLodge(狷羚美景旅馆)

旅馆屋顶上远眺乞力马扎罗山(瓜瓜的图片)

Safari公司的老板Living在酒店跟我们见了面,付清了8天safari之旅的全部费用,明天我们即将开始让人期待的Safari之旅。晚上我们在酒店附近的小酒巴吃饭喝酒庆祝我们即将开始的旅程,这里的啤酒是Kilimanjaro,Serengeti牌,这似乎预示着即将开始的与非洲的亲密接触,这是我们一行14人感觉放松和愉快的时刻,刚到非洲时的陌生与疏离感渐渐的消失。而我的手机就在今晚彻底放弃参与我的旅程,洗完澡出来时,安静地躺在床上充电的它已经黑屏,像死了一样再无声息,而我也过上了与外界几乎完全隔绝的生活,但一切都没有问题,我过去的世界不会在几天内消失,时间还很漫长。

4阿鲁沙国家公园(ArushaNationalPark)

22日清晨,7点在酒店吃了早餐,8点半Living公司的三辆车已全部到位,两辆车是我们14个人接下来的座驾,一辆车的司机兼导游叫Remon,另一辆车的司机兼导游Rapheel,第三辆车则拉着我们Safari之行的全部补给,我们的厨师Matias,Mbatia和后勤Miraji,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将和他们5个人一起度过,特别是Remon和Rapheel在Safari的日子里,更是与我们时刻相伴。

Safari团队(一排左起:Miraji,Remon,冰梅,丁丁,鱼,真真,枫枫,二排左起:Safari工作人员,Living,奚江,彩虹,汀兰,Rapheel,望海,小高阿姨,奚江妈妈,小高叔,鱼妈,瓜瓜,Matias)

莫西到阿鲁沙国家公园,80公里路程,Rapheel告诉我们路边开红花凤凰木在这里被叫做圣诞树。路边的村庄要比从达累斯过来时的村庄无论是建筑样式还是人们的穿戴要好很多,我们还去了路边一家很好的超市买了水和饮料,和超市边的一家小商店老板的小女儿合影,天气晴好,这里与我们在国内熟悉的环境已经很接近了,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愉悦。

商店老板可爱的小女儿

到达阿鲁沙公园大门的时间是上午10点,另一辆车已经先行到达,司机们在门口办理相关进门手续时,我们在各种拍照,对公园里面所能呈现给我们一切的充满了期待和憧憬。

心情愉悦的小伙伴们

瓜瓜

户主奚江和望海

车子缓慢的驶入了阿鲁沙国家公园,阿鲁沙国家公园面积平方公里,公园由狭长的东西两部分组成,阿鲁沙公园内既有茂密的原始森林又有草原、山地和湖泊,风景极其优美。进入公园没多久,在一片平缓的山地内我们远远地看到了野牛、斑马、瞪羚和疣猪在草地上悠闲的吃草,长颈鹿在树林里伸着长长的脖子优雅的吃着树叶,优美的风景及和谐相处的动物,我们似乎进入了一个以最自然原始的姿态被保存下来远古的世界,这里从未被时间打扰,动物们自然地生长繁衍,而我们这些闯入者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他们的平静。

第一次见到阿鲁沙的动物

我们的向导兼司机Rapheel一路带我们寻找可能看到的动物,两只可爱的疣猴在一棵大叶子的树上休息,白色的大尾巴下垂,丝毫不在意我们两辆车就停在树的下边,十几个人正对着他们拍照及观望,一副不卑不亢的主人姿态。

悠闲的疣猴

成群的狒狒在平缓的山地上吃草玩耍,有的好奇地看着我们,有的则毫不在意我们的注视,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他们应该分辨不出亚洲与欧洲人的区别,只知道有人踏入了他们的领地,但没有任何威胁。狒狒在猴类中是唯一集群营地栖生的高等猴类。狒狒也是猴类中社群生活最为严密的一种,有明显的等级序位和严明的纪律,惩罚的残酷令人骇怕。在野生状态下的狒狒群体,经过几年一个周期,就会发生争战,或分群或换王,以新换旧、以强换弱是狒狒王国的法则。

玩耍的狒狒家族

半山坡上,两只黑色的非洲大羚羊在吃草,一只高高的长颈鹿向山上走去,不时停下来或回头向我们张望,然后继续行走,不知要去向哪里?

正在上山的长颈鹿

在SHALLMOMELLALAKE的远处是丘陵一样的小山,远处的河岸上两只美丽的皇冠鹤正在吃草籽,微风轻起,天气并没有想想中炎热,对这里的所有动物都感觉好奇而亲切,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可以满足小时候对自然的全部渴望,如同置身童话世界,而这一切竟然是都是真的。我们就坐在半山腰上供游人吃饭的桌子旁吃着为我们准备好的午餐,炸的很入味的鸡肉,一个煮熟的鸡蛋,一个香蕉,半块土豆,一个蛋糕,一盒饮料,接下来几天的午餐基本上没什么变化,做Safari旅行的公司已经相当成熟而且专业。

小伙伴们在湖边(SHALLMOMELLALAKE)

SHALLMOMELLALAKE边的黄鹳鹤

吃过午饭我们上车继续沿着湖边寻找动物的行踪,蓝天、白云、丘陵、湖水,我们就这样行走在不可思异的风景之中,远处的岸边火烈鸟聚集在一起,狒狒在长满绿草的湿地上吃着东西,成群的小鼬鼠在灌木丛旁的草地上玩耍,古灵精怪,站起来看到我们的车过来,立即报警,旋即便在灌木丛中消失得无影无踪。黑色的蓝猴看到打量着它的我们,从我们的车旁快速地溜进路旁的灌丛。

小鼬鼠在灌木丛旁的草地上玩耍

每年的1-2月这里是旱季,草原及山坡上的草有些枯黄,但还是能看到成群的斑马或者单个的动物在草原上行走或者吃草。这里没有大型的肉食动物,一切都笼罩在一片安静与祥和之中,这里是食草动物的故乡与天堂。

独自沉思的非洲大羚羊

森林中的长颈鹿

从阿鲁沙国家公园到阿鲁沙小镇40分钟车程,阿鲁沙(Arusha)是坦桑尼亚北部行政区。它的西北部是塞伦盖蒂高原;东南部是马萨伊草原;中部是火山口高原。大部地区气候偏旱,山地雨量丰富。在海明威的小说《乞力马扎罗的雪》中的主人公在昏迷中梦到自己回到了阿鲁沙小镇,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得这里成为Safari旅游的必经之地。由于对达累斯萨拉姆的印象止于酒店的村庄,并没有多少城市的感觉,阿鲁沙比起达市已经很是繁华,在路上,我们看到有女警察在指挥交通,Rapheel说在这个国家教育程度越高能够找到好工作的要会越高,人们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因此现在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接受高等教育。

五点我们到达了阿鲁沙的settlersExecutiveLodge,这是一家小型宾馆,房间不大,在坦桑尼亚房间基本上都是大床房,很少能碰上两张床的房间。酒店旁边是一个学校,正在进行足球赛,运动员穿鲜艳的红色和绿色球衣,路和足球场都是土的,跟我们城市里的学校相比很简陋,足球场旁边站着很多看球赛的人。这里虽然看起来并不富裕,但每个人都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带着天生的满足与乐天知命。

司机兼导游Rapheel提醒我们晚上不要单独外出,会很危险。在房间洗了澡,等着吃晚饭。晚饭很丰盛,每人一大盘米饭和土豆条,炖牛肉,炖鸡肉,胡萝卜圆白菜拌菜,鸡肉和牛肉很像新疆的做法,放很多西红柿和青辣椒很合我们的口味。在非洲能吃到适合中国人口味的饭菜并不容易,由于摸不清菜量,那顿饭感觉非常丰盛,现在想起来这顿饭应该是这个旅行中最符合中国人口味的饭菜了。

5马赛村及马尼亚拉湖(ManyaraLake)

天还没亮,清真寺的诵经声便远远地传来,这里是远离现代文明的地方却依然有着坚定的宗教信仰。我想,保留着人类原始的善良本性,同时兼具现代人的思维,这大概是人类精神最好的进化。

吃过早饭,大家都聚集在宾馆的外面准备出发,天气非常晴朗,在坦桑的日子总是晴空万里,由于接下来的行程都已安排妥当,经过阿鲁沙国家公园的Safari,再加上一晚上的休息,大家情绪都非常好。我们入住的酒店房间虽然不大,但住起来很舒适,同行的女孩子们都换上了漂亮的裙子,以至于Rapheel见到我们的第一句话是感觉大家今天都在blingbling闪着光,都很美,大家在酒店门口拍照,吸引了当地人围观,有的干脆加入到拍照队伍,原来穿好看的衣服可以使自己和别人都心情愉悦。

在阿鲁沙入住的ISETTLEREXCUTIVELODGE

旅馆旁边学校的操场

上学的孩子

上班的女人

丁丁给Rapheel和Remon带了礼物,是可以挂在车上的红色中国结,Rapheel开玩笑说,听说有礼物的时候还以为礼物是丁丁,他的幽默让大家都笑起来,在车上也开始有了话题。丁丁也送了宾馆一个倒着的福字,并告诉前台小伙子这个福字的寓意,这也算得上是质朴的民间外交吧,简单一个小礼物便使大家瞬间熟悉起来。

汀兰

汀兰和相伴整个旅程的彩虹妹妹

冰梅、丁丁和汀兰

汀兰、瓜瓜和彩虹

被我和彩虹抓来当背景的当地帅哥

blingbling的小伙伴们

Rapheel把礼物挂到了车的反光镜上,他对丁丁的印象非常好,用很生硬的汉语叫丁丁的名字,用英语说很喜欢丁丁,在车上我们开始跟丁丁开玩笑,把丁丁留在这里,明年再来看她。冰梅姐说你们这些亲朋友怎么能这样?车里充满了快乐的笑声。

今天上午是去马赛村看马赛人的生活,车子从酒店出发,路边的风景开始变得越来越荒凉,戈壁沙漠,只有很少的树,马赛人穿着非常简单的衣服,外面用一块布披在身上,很像从远古时代走过来的希腊哲人,三三俩俩地从戈壁荒漠中走来,远处看不到村庄,你不知道他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于是便增添了一丝神秘。周一是马赛人的市集,路边的集市上摆放着各种蔬菜和水果,远处走过来的马赛人也许是去赶集,在这荒芜的地方,赶集也许是他们互相交换货物交换信息的重要场所。

在树下聊天的马赛人

周一的集市

到达马赛村的时候正是中午,马赛人很热情的迎接我们,女人们排成一排穿着她们特有的服饰,带着大大的项圈,唱着欢迎的歌,男人们则跳起他们特有的舞蹈,他们与我们肤色不同,生活方式不同,也许还来自不同星球,但却有着共同的情感,她们带我们参观她们的房子,用泥土和树枝建成,里面没有家具,只有一张地铺,他们会说英文,希望我们能买她们制作的项链和工艺品,支持他们妇女的生活,这些工艺品并不便宜,但我们还是买了一些,希望他们能够生活得更好一些。

马赛村的欢迎仪式

马赛族男人的舞蹈

马赛族妇女在唱歌

穿着马赛服装的丁丁

马尼亚拉湖是我们今天Safari(狩猎)之旅的目的地,它位于东非大裂谷内,距离阿鲁沙小镇西南部大约公里。是众多鸟类的栖息地,海明威曾把马尼亚拉湖描述为非洲最可爱的地方。

马尼亚拉是狒狒猴子的天堂,这里有黑面长尾猴,白尾猴,猴子们在树上在地上尽情地玩耍,从地上捡草籽吃,在很多坡地上都可以看到狒狒家族悠闲地在一起进食和玩耍。黑色的可爱的疣猪带着它的baby在森林里漫步,看到在车上的我们,停下脚步好奇的与我们对视,然后飞快的跑进灌木丛,消失得无影无踪。大象缓慢的从森林深处向我们走来,丝毫不在意我们的车子就停在路上,从我们车后不紧不慢地过路,向对面的森林深处走去,而我们则怕它一个不高兴,用长鼻子把我们的车掀翻。

狒狒家族

在树上淘气的狒狒

从森林深处走来的大象

大象过了土路,向森林深处走去

珍珠鸡

香肠树

马尼亚拉的原始森林和湖泊

马尼亚拉的树木茂盛

角马群在森林边的草地上悠闲的吃草,成群的鹈鹕在湖边聚集,非常壮观,这里只是马尼亚拉湖的一个小支流。灰色的禿鹳在鹈鹕旁边,从远处源源不断的飞来一队队白色鹈鹕,降落到湖边,我们坐在车顶上,静静地看着这些轻盈的鸟儿在天空飞翔,由远及近,最后成群地聚集在湖边。

角马群在吃草

聚集岸边的鹈鹕

湖边的小树上停满了憩息的鹈鹕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到达了一个稍大的湖泊湿地,在这里可以更近的看到鹈鹕,在湖的中央几只河只露出棕黑色的头,舒适地感受着湖水所带来的温暖与畅快,偶尔会把头头会伸出水面打个呵欠,湖里的树上和靠近河岸的湿地上憩息着无数的白色鹈鹕,湿地的草丛里几只水牛在吃草,湖的另一边的湿地上无边无际的粉背鹈鹕静立着,似乎在等待落日,有种仪式的庄严感,或者他们只是在享受黄昏的宁静。

悠闲的河马

粉背鹈鹕的落日仪式

落日下的的马尼亚拉湿地

蓝天上的白云一小片一小片的,空气清新,天空中总有鸟群飞过,这里似乎是鸟的王国,太阳慢慢地在下落,把金黄色的余晖洒在这片原始的荒野之中,这里没有猎杀、没有忧伤,只有顺其自然的生活。而我们只是默默地看着,惊叹自然的美丽与神奇,享受着这难得一见的大自然真正样子。上帝对于地球上的生物是公平的,它创造了各种生物,又给了每种生物可以生存的地域。我们似乎走入了另一个世界,那是从远古时代就已经存在的原始世界,一切都是最初的样子,也许人们喜欢非洲的理由便是在这里既看得到世界最初的样子,也看得到它发展中的样子,更可以看到它生机勃勃的未来。

6恩格洛恩格洛火山(NgorongoroPushcha)

马尼亚拉营地是此次Safari营地中设施最为完善的,营地用围墙和大门与外界隔开,营地有供来此宿营的厨师做饭用的大厨房,供游客吃饭的餐厅和露天的餐桌,浴室及卫生间,我们的营地在一个独立的矮墙包围的小院内,我们的后勤还在小院内支起了长桌放了椅子供我们休息,小院子四周的树把清晨的阳光遮避起来,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草地上,各种鸟儿的叫声让这个清晨很是惬意,天气并没有想像中炎热。虽然是赤道的气候,但这时早晚还是感到很凉爽。

马尼亚拉营地

这是我们Safari之旅在野外吃的第一顿早餐,早餐非常丰盛。吃过饭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马蒂亚斯和米拉及开始收拾帐篷和睡袋,马蒂亚斯还教我些本地的土语,Marbo(你好)、Asantie(谢谢),经过两天,他们和我们渐渐熟悉,他们的性格都开朗直爽,会很直接地表达他们的喜爱与好感。

第一顿在野外的早餐

马蒂亚斯在收拾帐篷

行程不是很赶,吃过饭还有时间在营地转转,我们就坐在餐厅里的电源处充电,给我的同伴彩虹编辫子,在距离北京几万公里的地方,依然有安静的心情以及阳光灿烂的清晨,这就是平静生活中的远方,而远方有着不同寻常的风景以及人群。

从马尼亚拉营地出发到恩格洛是柏油马路,在坦桑除了主路其他通往村庄的都是土路,我想这也是这里没有雾霾也污染的原因之一,一切都尽量保持着s本来的样子。路边剑麻、棕榈树和其它叫不上名字的热带乔木生长得很茂盛,大片的农田大概是刚刚收割完,土地被深耕过,露出黑色的土壤,还没有再种植其它作物。

路边一株巨大的猴面包树

恩格洛恩格洛自然保护区被称作“非洲的伊甸园”。它曾经是塞伦盖蒂国家公园的一部分,禁止农耕。为了生活在这里以放牧为生的马赛族的利益和保护传统生活方式,在年,政府把火山口及其周围约平方公里划为保护区,但对火山口内放牧的牛只数量有严格限制并且禁止建造房屋。年,这里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恩格洛恩格洛是世界第六大破火山口(在地质学上,山火爆发或塌陷而成的火山口,称为破火山口),非洲人将其称为恩格洛恩格洛,即“大洞”之意。火山口宽度为14.5公里,深度从米到米,直径约18公里,底部直径约16公里,占地总面积广达平方公里。恩格洛恩格洛是一片非常独特的自然保护区,集中了草原、森林、丘陵、湖泊、沼泽等各种生态地貌,无数种类的野生动物在这里生存,逐渐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生态链系统。

恩格洛恩格洛自然保护区的大门

站在火山口的观景平台向下观望,雾气笼罩,给这座古老的地方蒙上了一片神秘的面纱,难以想像多万年前火山喷发的景象,但万年的自然变迁,现在能看见的是底部一片辽阔的草原,以及四周海拔近多米的高山,比苍海桑田还要久远的时间在这里如此具体。火山口底部草原枯黄、绿色错落相间,干涸的河道祼露着棕色的皮肤,而远处的高山线条柔美,白云静止在盆地的上空,在盆地上的草原和高山上投下一片阴影,风从底部草原上向上吹来,站在观景台上感慨着原始的苍凉与时间的无形,无法想象几百万年有多少动物曾在这里生活繁衍。

从观景台眺望恩格罗火山口如同一个巨大的碗

恩格洛的狂欢

恩格洛顶部海拔米,我们的车子将开到山顶,从那里再下降到那简单而神秘的底部。路边的原始森林茂密,树上长满青苔,许多年以前他们就已经生长在这里了,再往上走便是高山草原。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高山草原,路边是一丛丛伞刺树和发烧树,远处则是黄绿色的线条柔美的高山,在缓坡的深处便是马赛人的村庄,土黄色的圆顶小房子,简单而原始。柔美的高山草原犹如世外仙境。山坡上,马赛人在放牧着牛羊,他们黑色的皮肤简单鲜艳的服饰与雄伟的大山异常和谐。马赛族就这样世代与野生动物共处在同一个古老的草原上,这是他们共有的家园,马赛牧人脚步轻柔的走在绿草地上,被阳光晒得褪色的牧草在风中沙沙作响,浓烈的动物气味,这古老景色似乎永恒不变,在这里我们似乎看到了人类的最初的样子。

恩格洛的原始森林

高山草原上马赛人的村庄

马赛族小孩

放牧的马赛人

山顶上一棵巨大的枝状大烛台树点缀在长满草的山坡上,沿着山顶的土路从火山口蜿蜒下降米到达火山底部,织巢鸟把它的巢筑在树枝的顶端,一个个枯草色的圆形鸟巢从树上垂下,汤氏瞪羚甩动着短小的尾巴成群的在草地上吃草,他们奔跑的速度极快,只有这样才能躲过狮子或者其它动物的猎杀,他们瘦小精干的身材像是草原中的精灵。

枝状大烛台树

叫不上名字的热带植物

织巢鸟把巢建在树枝的顶端

车子下降到恩格洛火山底部

车子在有些枯黄的草原上奔驰,看到最多的是成群的斑马和角马,吃草似乎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内容,处于食物链的低端,只有吃草才能让自己强壮,才能躲过肉食动物的袭击,生存是他们生命的全部意义。在草原上我们还能看到迈着大长腿,悠闲的大鸨鸟,像个舞蹈家一样的高昂着头的驼鸟,奔跑起来健壮而优雅。

非洲野牛

汤氏瞪羚

野牛

大鸨鸟

奔跑的驼鸟

草原上最多的动物是斑马和角马

我们的午餐选在一个靠近湖边的平地,远远地可以看见大象群在湖的另一边喝水,为了保持动物的野性,在这里是禁止游客投喂食品的,但是还是有只小鸟钻进我们的另一辆车里找食物吃。

午餐的营地

Remon是我们另外一辆车的司机,每次他停下车,总会笑着问我们的司机:“Rapheel,Howareyou?”他的笑透着一种长辈的慈爱和关怀,还有些许的调侃,他的厚嘴唇使得他看起来憨厚而值得信赖。“你有麻烦了。”然后又跟Rapheel边吃边聊。原来Remon是个对社会问题感兴趣的人,他和他车上的伙伴们谈起了中国妇女的地位问题,同行的伙伴们告诉他,在中国,在政府部门任职的女性人数占到20%,而总体女性的人数又少于男性,男人娶个媳妇很难,所以女人的地位在中国还是比较高的。他立即说,Rapheel一直想娶个中国女人,他这下有麻烦了。Rapheel有马赛人血统,按照马赛人的法律,他可以娶3个老婆,这几天他不时地对丁丁表示好感,用生硬的汉语叫着丁丁的名字,然后是一大段需要真真翻译的英文,所以大家都知道Rapheel的心思,大概非洲人很直接,从来不掩饰对于某人的好感和喜欢。他也会害羞,只是脸红了也很难让人看出来。

中午的太阳直射着恩格洛火山底部的草原,草原上枯草反射着黄亮亮的光,有些夏天的燥热,但是在河边的大树下,微风吹过,顿觉舒适凉爽。河水看起来很清凉,风吹起阵阵涟漪,河马在河水中愉快的游弋,张着大大的嘴巴旁若无人地打着哈欠,渐渐地向岸边靠近,向着树下的人示威。

吃过饭,我们向草原的北面进发,恩格洛集中了草原、森林、丘陵、湖泊、沼泽等各种生态地貌,是整个东非野生动物世界的缩影。在火山口内生活着约3万只动物,有50多种大型哺乳动物,包括狮子、大象、犀牛、河马、长颈鹿、猴子、狒狒、疣猪、鬣狗及各种羚羊;多种鸟,包括鸵鸟、野鸭、珍珠鸡等。火山口内如同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小世界,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生态链系统。即使是在干旱季节,这里也有足够的水源和牧草供养着生存在这里的动物,大部分生活在这里的动物不需要每年为寻找水源和新鲜的草场而迁徙,而是长年定居在火山口内。

在一片金黄的草地上,我们第一次看到了熟睡的雌狮,它侧卧着,睡得异常香甜,丝毫不担心任何危险。狮子处于食物链的最顶端,在这个以身体实力排名的草原上,它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在根据莎士比亚《哈姆雷特》改编的动画片《狮子王》中,可爱的小狮子辛巴问他的父亲木法沙为什么要吃其它动物,木法沙解释说这是个食物链,狮子吃了食草动物,他们死后会变成草,食草动物又会吃掉他们。自然界如此轮回繁衍,是不变的真理。而适者生存,强者为王,自然界如此,人类社会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午后草地上熟睡的狮子

下午五点,太阳依然高挂在天上,在草原的林地上,成群的角马与斑马在吃草或者游荡。我们谈论着斑马的条纹是不是都一样,记得在一个动画片里看到过一只小斑马因为身上的条纹与其它条纹不同而遭到同伴们的嫌弃,非常孤独,这种记忆我以为斑马的条纹都是一样的,其实每一只斑马的条纹都是不一样的,小斑马就是凭着不同的条纹来辨认他们的妈妈。Rapheel说在他看来,每只动物都长着不同的样子,他能看出他们的异同。

角马

斑马

跪着吃草的疣猪

从恩格洛巨碗之中离开是一段盘旋上升的路,已是下午5点,太阳仍高挂在天的正中,丝毫没有下山的意思,路边茂密的原始森林,遮挡了太阳直射的光线,从车上往下眺望恩格洛的戈壁、草原和森林,在阳光下闪着原始及纯自然的光芒,美得让人不忍离去。

在山腰回望恩格洛火山底部

路边吃草的野牛

通往营地的道路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上升,我们到达了恩格洛营地。恩格洛营地在群山环绕的一片草地上,草地上一棵树形优美的原始大树是我们所有人的大爱,即使已经过去了一些时日,我仍然记得那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像是吸收了日月精华的草地的精灵,我们的帐篷就在这棵大树之下,而此时太阳忽然很快的落山,远处的森林、树木、草地都笼罩上了黄昏暖暖的中黄色调中,一切都变得温暖而欣喜。美的事物总让人感觉忧伤,很怕这美丽会稍纵即逝,而或许稍纵即逝的悲凉也是这美的一部分,或者终此一生也只有这一次来这里了吧,但这暖哄哄却又有些凉爽的黄昏感受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泛滥,无论如何无法忘记。

黄昏中最美的大树

晚餐的餐厅有些拥挤,大家的椅子紧挨着坐在餐桌前,这使得大家更加亲密无间,经过几天行程,小伙伴们都已经很熟悉了,两个司机都是跟我们一起吃饭的,吃过饭便跟Remon聊中国的食物,他说中国的食物是No.1,他非常健谈,按奚江的话说他就是一个侃爷,但他真的是很博学,能够告诉我们许多关于动物的故事。

Rapheel吃过饭也没走,跟望海和丁丁聊天,由于语言不同,望海为他们充当翻译。他们说如果Rapheel来北京,他们会带他在北京到处走走,也会带他去吃遍北京的各种美食。而他则表示对中国非常感兴趣,并且要我们给他寄学习中文的书并一再强调一定要带光盘。他表达对丁丁的喜欢,害羞的样子非常可爱。

坐在我们旁边是另一队游客,两个白人女孩吃过饭在教他们的司机兼导游唱歌,他们教一句,他唱一句,他的眼神故意做出很媚的样子,滑稽而可爱,逗得两个女孩边唱边哈哈大笑。在坦桑尼亚几乎人人大都会讲英语,所以欧洲人来这里语言上毫无障碍,而且当地人的性格开朗,很好沟通。我们此行并没有专门找翻译,我们车上的真真和另一辆车上的枫枫英文都非常好。其它的人日常用语也没什么问题。所以跟我们的导游交流起来毫无障碍,随着时间的推移互相之间日渐熟悉了解,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从餐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无数明亮的星星在遥远的天边闪烁着,而远处的群山在一片黑暗之中静默着,我知道那些动物就栖身在那片迢迢的黑暗之中等待黎明的到来,夜晚对于动物们来说或许并不像看到的星河那样美妙。

这一晚安静的时间并不长,半夜,远处大象的嘹亮的叫声像是拉响的警报,让人心里一惊,随后狮子的吼声也从远处传来,那声音在大山之中回响,让人不由得敬畏,他们大概是提醒人类不要得意忘形,他们才是这里的真正主人。其实营地还是很安全的,有专人背着枪巡逻。

其它Safari的游客因为要早一点离开,他们的厨师很早就起来做饭,厨房离我们的帐篷不远,厨师边做饭边说笑的声音以及杂沓的脚步声一直在耳边徘徊。没有睡得很实,半夜起来又看了一遍星河,树下的草地上扎满了帐篷,很容易走错,我这个不记路的人,辨认了好一会儿,正好碰到睡不着在外面遛弯的奚江的妈妈,问我你去那边干嘛?咱们的帐篷在这边,呵呵,差点走错。

整夜,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在各种鸟叫的清晨声醒来,并没有看到太阳从山上喷薄而出,但阳光透过云层散发的光芒依然让人心情雀跃,大树、草地以及周围线条柔美的山峦让人的眼睛不忍离开,在草地上坐着、躺着或者打几个滚,这里是童话中描绘的自然,让人不自觉的忘记了自我以及社会属性,而只是自然的孩子。

清晨太阳被云层遮住

清晨的阳光下柔美的山峦

清晨最美的大树

关于大树的美好记忆

本文的写作历时一个多月,回忆当时情境及感想,查阅各种资料,这是我去之前未做的功课,由于写作都认真的补上。我想最主要的还是在旅途中的迷惑和思考,写作是个痛并快乐的过程,真情实感是最为重要,我的视野决定了我是我自己而不是其它人,其实我的文字已经不是普通意义的游记,而是融入了我的思想以及灵魂深处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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