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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成兰印象”之我观
曹仙源
徐州才女袁成兰《澄蓝作品集》首发式暨研讨会在徐州市人民政府会议中心举行,名家云集,好评如潮。笔者有幸受邀,再次前来会友、拜师、取经、观光。重温“成兰印象”,思绪纷纭,五内沸然,难抑激动,亦有话欲说、必说、再说,非说不可。
女侠之“侠”
袁成兰女士早有“彭城女侠”之誉。女侠也者,原本以为是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双枪老太婆”似的巾帼壮汉,却原来只是一位年届耄耋,且福体不满百的清瘦大姐。其侠气不在外象,而在其金石般内质——
一为骨气。古云“君子不器”,即言人之所以为人,就应当作为真正意义的“人”而处世,该刚则刚,而不是作为工具而存在。成兰有才女之称,书画诗文,件件皆能,可就是缺点“政治头脑”,不屑玩“政治动作”。因其做人的原则定格为:人格独立,思想独立,行为独立。一如当年市委书记孙家正同她谈话,这送上门来的“马屁”她不拍,却一口气进谏整整10大条,共列举了包拯等10大历史典型,叫这位执政党的当地“一把手”好好学习。这哪里是领导找她谈话,分明是她在给领导上政治课,上演的是一出“子教三娘”嘛,好一个“大胆的女人”!
二为豪气。袁成兰“能忍恶人害我,难忍好人受害”;“见了‘大人’不小,见了‘小人’不大;‘大人’若比我大,我比‘大人’还大;‘小人’若比我小,我比‘小人’还小;既不想得到什么,也不怕失去什么;只知人生有路,不知人生有墙”。她闯祸不怕天大,敢于公开点名道姓,撰文公然向徇私舞弊的顶头上司——徐州市文化局原局长吴某叫板;闻听一个女青年被所在县委书记强奸,还被破天荒地说成是“因公强奸”,即连夜愤然上书省领导,又智呈国务院、党中央,终于把那个“小国之君”送进了监狱。她两眼向下,情牵弱者,相继为被逼疯的农村姑娘、遗弃的老人、沉冤狱中的教师、遭过多负担重压的老实农民等写状、奔走、呼号,让其相信“你至少还有我”,大有“天塌地陷有我老包”之概,人称“女济公”“女宋世杰”……不佞则一语以名之、颂之曰:平民英豪!
三为大气。成兰倾囊在香港、台湾等地多次举办诗书画展,付出的是个人实实在在的积蓄,收获的只是身外渺渺茫茫的社会效益。办完香港诗书画展,她曾如是自我调侃:“辛苦几十年,存了几千元,办个诗画展,倾家又荡产”。在年的银川会议上,她主动接过举办全国杂文学会联谊会的接力棒,打破门户之见,以春天般热情广邀全国杂文界同仁抵达徐州切磋、交流,车接车送,将那次会议开成了罕见的规模大、规格高、人数多、气氛炽热的盛会。对于提前赶到的同志,她亲自到车站迎进家里餐宿,尊为稀客;对于手头拮据的文友,她特意优惠,实行“减免政策”;对于随往的同仁夫人,她视同姊妹,关顾有加。
四为义气。知恩思恩,涌泉相报,是为我中华民族上下五千余年的传统美德,成兰于此也作出了榜样。其专著《澄蓝杂文》,独辟蹊径,别开生面,新设“颂美德”板块,入选了29篇衷心颂扬开明领导、家乡父老和诸多同仁的美文,情深深,意浓浓。谁说这杂文只有否定,没有肯定,面目可憎?它只不过是,当歌则歌,该批必批,如此而已!
五为朝气。年的徐州会议从获批到召开,不到两月。其间,成兰一马当先,亲力亲为,凝聚一班人马,紧锣密鼓,一天忙碌近20个小时,这不是一般常人,而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工作狂、永动机!同时为会议出版发行了四部大著、两期《徐州杂文》,洋洋洒洒逾万字。其四部大著中,《百家杂文》乃全国杂文界同仁多年的共同期盼,终于在成兰手下得以催生,成了现实。甘肃省杂文学会会长吴刚称颂袁成兰为“社会活动家”,信也!从“袁成兰”们身上,我们进一步领悟了“人要有一点精神”的教诲,服膺了“革命人永远年轻”之说,胜读数年书。
奇案之“奇”
回头再看看以袁成兰为“被告”的所谓杂文奇案,奇就奇在连常人(乃至小学生)都心知肚明,这是一起压根儿就不能成其为“案”的一案,纯属官员公权私用,擅权妄为,仗势肇事、滋事,乱点鸳鸯。如果有种,真要立案,就只能将被告与原告换位,让颠倒了的历史重新颠倒过来。
事实本来十分(不是九分)清楚,袁成兰就不过是根据全国各地早有五人在报刊揭发的“梅花奖”舞弊材料,有感而发,稍事述评述评,发表了一篇不满千字的杂文《“梅花奖”舞弊案随想》罢了,何错之有?更何罪之有?!退一万步、两万步,即使有错、有罪,诚如她自己所诉,也只能排在第六位,首当其冲的不应是她。可就是这么一个事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根本不成问题的问题,不期当局上下其手,竟对一位年老体弱的女同志兴师动众,居然酿成了一场骇人听闻的文字狱,亏老先生想得出、下得了手!如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幕的重演,令人不禁欲问:到底“今夕为何夕”?所在“有关方面”囿于自身执法水平低下耶?还是迫于管官的官泰山压顶耶?应当说,这倒是一个正宗值得反思的大是大非问题。
按理,一个地方的文化局局长,八竿子也打不到当地“两院”,故而“两院”也根本不会看你文化局局长的脸色行事。可在袁成兰一案中,硬是变成了活生生的事实。个中究竟有没有“难言之隐”?又有何“难言之隐”?延至今日,有关人士似乎依然三缄其口。也许是沉迷于“尊者讳”,也可能是“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或曰“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出声”。更有甚者,肇事、滋事者辈竟然还敢冒全国知名人士“康凯”之大名出黑书,并蒙蔽、串联、煽动60位教授、学者、专家发表所谓“联合声明”,竭尽谩骂污蔑之能事,一时“黑云压城城欲摧”,直叫人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
显然,在权力机制依然照转不误的严峻情势下,“我的地盘我作主”,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在其“一亩三分地”内,是可忍,又孰不可忍?!如是看来,那场“文化大革命”只能说是“空前”,尚不能说成是“绝后”,提醒世人不可不高度警惕!
法外之“法”
毕竟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在袁成兰案中,当被告的虽然只有她一人,但密切